简介:徐鳳年當時看到拂水房諜子的唇語后腦海中蹦出的 不是更為天經地義的東越二字而是相對生僻的東嶽這才是真正讓徐鳳年如此謹慎的原因 甚至可以說 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漫長等待 徐鳳年從尚未世襲罔替之前 就開始等著水落石出的一天 當年他以世子殿下身份孤身趕赴北莽不過像是處在先手階段尾聲的落子 哪怕第一場蕩氣迴腸的北莽大戰已經落幕第二場大戰也已是如火如荼仍然只能算是這盤春秋大棋的中盤 只有等到這名女子 才算開始真正收官 完顏銀江部兩萬精騎就像是一幅被利器撕開的綢緞 戰損極大 相互錯身之後竟是躺下了三千多騎 這種重創簡直是匪夷所思 」 與此同時 甲板上此刻也有不少人都在 「這坐船就要比坐馬車舒服多了 」江承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 遠處海天共一色的美景 整個人彷彿終於活了過來